自燃“頻發” 如何保證新能源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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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來ES8（查成交價|參配|優惠政策）、捷豹I-PACE（查成交價|參配|優惠政策）、寶馬i3（查成交價|參配|優惠政策）、特斯拉Model S（查成交價|參配|優惠政策）……...自國家市場監管總局“召回”欄目備案以來，已陸續發布28條新能源汽車召回信息，涉及16家國內外車企，新能源汽車超過18.7萬輛。與此同時，新能源汽車的連續自燃事件也讓行業內外感到擔憂。那么，新能源汽車自燃的原因是什么呢？如何預防問題，這是我們要討論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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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今年4月底，國家市場監管總局共收到新能源汽車缺陷線索427起，其中電池衰減問題和充電故障分別占55%和15%，位居投訴量前兩名。同時，三電系統引發的召回占新能源汽車召回總量的50%。■新能源汽車自燃的原因很多，其中過分追求車輛續航里程和電池能量密度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面，截至2021年5月，日產聆風全球累計銷量達到41.5萬輛，未發生電池起火事故，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其“保守”的產品策略。■事實上，很多數據來源顯示，燃油車的火災率高于新能源車，但人們更關注它們的發展，因為他們不了解新事物。為促進新能源市場健康發展，國家還推動制定了多項相關政策法規。

新能源汽車召回的主要原因是三電系統。

今年6月，工信部發布《關于開展新能源汽車安全隱患排查工作的通知》，要求各車企開展新能源汽車安全隱患排查工作，并如實報告相關信息，否則將暫停或取消企業和產品公告，并從新能源汽車推廣應用推薦車型目錄中移除其他處罰措施。

隨后，國家市場監管總局發布的調查結果顯示，按車型統計，乘用車和物流車火災事故占比最高，分別為79.8%和15.5%；根據火災原因統計，有電池或蓄電池故障、外部沖擊和用戶擅自改裝、浸水、充電樁故障、違規操作五大類。根據動力類型統計，火災發生時56%的車輛處于停止狀態，37.3%的車輛處于充電狀態，6.7%的車輛處于行駛狀態。

國家市場監管總局質量發展局副局長王透露了另一組數據。截至2021年4月底，國家市場監管總局共收到新能源汽車缺陷線索427條，涉及38家生產商的61款車型。其中，電池衰減和充電故障分別占55%和15%，位居投訴量前兩位。

頻繁的事故直接導致了相對密集的車輛召回。與燃油卡車不同，三電系統導致的召回占總數的50%，其中40%是設計原因，60%是制造原因。

與一般認知不同的是，新能源汽車中，因動力電池召回的數量相對較少，僅有3次，涉及江淮汽車、蔚來汽車、南京金龍。雖然比例相對較小，但動力電池引發的自燃仍引起社會極大關注和焦慮。

片面追求電池壽命和能量密度或自燃是最大的誘因。

“起火原因可能有很多，包括充放電內阻發熱、枝晶、BMS失效等。”中國工程院院士楊裕生近日在首屆中國國際電動汽車安全技術創新大會上表示，短期內，純電動汽車將面臨里程、安全、充電、價格和后續電池處理五大焦慮。安全焦慮很大程度上來自對長續航里程的過度追求。一般來說，行駛里程越長，需要裝載的電池越多，點火的可能性就越大。

事實上，如何在高能量密度和提高安全性之間取得平衡，一直是業界關注的話題，也是亟待解決的難題。數據顯示，自燃事故中的事故車輛大多搭載2021年前后生產的三元鋰電池，主要是523系統。未來隨著811 高鎳動力電池的應用，可能會帶來更大的風險。判斷相對而言，811高鎳材料在能量密度上有一定優勢，但在材料穩定性、循環壽命等方面不具備優勢。

近年來，補貼政策以整車續航里程和電池能量密度為重要指標，旨在達到與傳統汽車相當的性能。但這也導致一些企業片面追求超高能率或增加電池組的使用。同時，為了縮短充電時間，追求大功率快充技術，不僅增加了成本，也增加了安全事故的概率。

“很多企業對電池安全機制的保護和控制，以及新能源汽車特有的碰撞和振動連接技術帶來的衍生安全問題，沒有充分了解、分析和驗證。”一位資深業內人士做出了上述表態。他建議，未來應該更加注重滿足大多數人的出行需求和安全，而不是單方面追求高績效指標。

安全方面，不得不提一個例子，就是日產聆風。不久前，日產汽車有限公司副總裁坂本秀樹剛剛拋出了一組亮眼的數據:截至2021年5月，日產聆風全球累計銷量達到41.5萬輛。如果每輛車配備192-288節電池，這些車輛攜帶的電池總數將超過8000萬節。但這款全球累計銷量最高的純電動汽車，在9年的銷售中，并沒有發生過電池起火事故。

事實上，日產能夠取得上述成績，很大程度上在于“保守”的產品策略。與很多國產車型相比，凌風或Sylphy純電動的續航里程較低。據國家863重大電動汽車專用動力電池檢測中心主任王子（查成交價|參配|優惠政策）東介紹，此前他在與日產高管交流中了解到，日產在選擇動力電池時會進行極其嚴格的安全評估，嚴格保證電池能夠在可控范圍內運行。

另一位業內人士告訴，事實上日產Leaf的電池組比公布的要大，續航里程可以更高，但它的選擇是“鎖定”一些電池，以確保電池始終處于受控狀態，不會過度充電或過度放電，這也是它提高安全性的法寶之一。

相關監管平臺、政策法規正在完善。

其實很多機構的調查數據都顯示，燃油車存在火災，且比例高于新能源車，那么為什么人們更關注新能源車的火災呢？其中，更關注新事物的原因有很多，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

在王子東看來，燃油車的點火能找到規律，與很多已知因素有關，而動力電池系統的可燃物是電解液，與助燃劑氧氣、火源密封在同一個容器環境中，因此安全性不確定性尤為突出。

“舉一個不恰當的例子，2021年的感冒或者非典病毒，影響比較廣，顯然就是感冒。”王子東說，但人們更害怕非典病毒，因為在那個年代，我們無法有效地控制和治療它。

此外，新能源汽車的火災救援難度更大。應急管理部消防救援局一級指揮員薄建偉表示，動力電池火災主要有四個特點:一是鋰電池火災燃燒溫度高、速度快、爆炸風險大；二是由于電池保護殼的限制，火焰被高強度遠距離噴射，產生大量有毒有害煙霧。第三，容易產生連鎖反應。當一個電池無法燃燒時，它產生的熱量很容易導致相鄰電池的熱量失控。四是起火位置相對隱蔽，滅火難度大。這些都給求助帶來了巨大的挑戰。

基于此，相關部門逐步構建了新能源汽車國家監管平臺體系框架。一方面，通過對新能源汽車企業平臺運營和車輛實時運行狀態的監管，可以及時準確地掌握車輛的技術狀態；另一方面將推動落實企業第一責任主體，對新能源汽車實施安全預警、事故報警、事故追溯。同時，相關部門還將公開監測宏觀統計數據，分析認定事故責任，對企業、地方政府、國家主管部門出具的事故報告進行研判。

相應的預警模型也正在構建中。據中國工程院院士孫逢春介紹，目前國家監管平臺已經建立了4個預警模型，并在25家企業進行了實驗。未來將全部向全國新能源汽車及相關動力電池企業免費開放。

不僅如此，與動力電池相關的政策法規體系也在不斷完善。2021年，市場監管總局啟動《汽車三包》修訂工作，提出將動力電池和驅動電機納入免費更換總成和退車的相關規定。同時要求廠家在三包憑證上明確標明動力電池在質保期內的放電容量衰減限值及相應的測試方法。此外，政策還修訂了《缺陷汽車產品召回管理條例》，計劃加強新技術安全監管，加大對違法行為的處罰力度；修訂《家用汽車產品修理、更換、退貨責任規定》，完善新能源汽車、動力電池等重要零部件質量保證政策。上述政策的發布，旨在進一步保障新能源汽車安全，保障消費者安全，促進行業發展。

全文摘要:

“如今的新能源汽車仍處于從培育期向成長期過渡的重要關口。保障新能源汽車安全運行、防范重大事故是新能源汽車產業發展的重要任務，也是新能源汽車產業整體發展的生命線。”今年7月，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國科協主席萬鋼在2019世界新能源汽車大會暨新能源汽車安全與召回主題峰會上發表演講。可見國家未來繼續支持新能源汽車發展的決心依然堅定。同時，保證用戶的安全是必須堅持的底線。